饭后,吴壮哄睡了两个孩子,又过来敲门,带着秦肃凛去了后面的暖房,嘀嘀咕咕半夜了才回来睡觉。 其实不只是如此,他们是大夫,周围的人和镇上许多人都知道,外地人稍微一打听也知道了,于是就有许多囊中羞涩的外地人跪地求他们救命。他们的药也全部都是从采药的樵夫和都城那边买来的,要是让他们帮忙把个脉不收诊费还行,毕竟不费银子,真要是让他们拿药材出来救人,也是难为了他们。 吴山打断他,你一走就没消息,不是死了是什么? 或许,等骄阳大点之后,她才能往山上去。卧牛坡那边的竹笋,秦肃凛自己一个人去拔了,足足干了三天,才弄得差不多。 还留下一句话,采萱,我改天再来找你说话,先走了啊。 张采萱不再说这个,吴壮那边她虽期待他能指点一下,但也不强求,再说,他们家的暖房还一次粮食都没收过,最近正在抽穗,到底收成如何还不知道呢,转而问道:谭公子收村里的青菜, 还是和去年一样的价格吗? 虎妞娘不信,全来一家总共就五口人,连她一起六个,就算是全部都给她干,也忙不到哪里去?再说,她干的这些活,哪家媳妇不干? 虎妞娘不信,全来一家总共就五口人,连她一起六个,就算是全部都给她干,也忙不到哪里去?再说,她干的这些活,哪家媳妇不干? 对视一眼后,两人不约而同笑了出来。秦肃凛去抱柴火,张采萱去往锅中加了水,打算洗碗。 骄阳周岁那天 ,天气很好,张采萱和秦肃凛商量过后,没摆席面,也没请客人,只在家中做了一桌饭菜,三人坐下好好大吃了一顿,甚至都没抓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