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转头看着他恍惚的模样,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只是道:那是他们的事啊,我们主要祝福就好了。对了,还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,到了后天送给他们。走吧。
不仅仅是日常,便是连在床上,他都跟从前不一样了。
而现在,他不但旁若无人,还越来越肆无忌惮——
我跟我老婆吃饭,你们该干嘛干嘛去,少来打扰我们。
眼见着他瞬间又转变的脸色,乔唯一仔细看了他片刻,才缓缓道:工作于我而言的确重要,只不过,目前我有些别的规划。
乔唯一静静地看了他片刻,才又缓缓道:那如果我非要管你呢?
忙怎么了?容隽说,谁还不是个忙人了?再忙也得给我抽出时间来——
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,空调的凉风之下,他舒爽自在,愈发将自己积攒日久的欲/望淋漓尽致地挥洒。
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,他才又道:孩子怎么了?
然而第二天早上,当她早早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畔的位置却早已经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