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,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,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,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, 不问世事。
孟行悠一头雾水上了车,摸出手机打开百度,本想问问迟砚是哪三个字,结果拼音一输完就出现了联想词汇,点进去搜索结果第一条就是词条,还真是个名人。
迟砚记性好,加上孟行悠上次说得地名太过特殊,正常尚能记住一二,更不用说他。
霍修厉听完,好笑地哼了声,不紧不慢补充道:他不谈?老子看迟早的事儿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孟行悠咬着吸管,打量对面坐着的迟砚,他现在和平时似乎换了一个人,像是回到刚开学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一样,又冷又酷,看不透摸不着,很难接近,距离感触手可及。
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,轻笑了声,问:你那天在办公室,是不是觉得我很菜?
买喝的。江云松看见孟行悠很开心,热情地问,你要喝什么?我请客。
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