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觉得自己用晏今的声音邀请我周末去买猫,是一个很过分的行为吗?孟行悠拉上书包拉链,没好气地说。
景宝只点头,却没有动,他想去跟猫亲近亲近,可似乎有点害怕。
孟行悠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光,起身离开,准备去外面冷静冷静,醒醒脑子。
很生气,也很无力,还有看不见尽头的怅然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因为景宝。迟砚顿了顿,两句话带过,那男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唇腭裂孩子,婚礼前夜一起吃饭,看见景宝觉得接受不了,说这是遗传病,要连累下一代。
迟砚嗯了一声,没说别的,只说:口味没写,有咸有甜,你挑着吃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——我扔的,我出。别跟我争钱的事,没劲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