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陆沅一直很安静,到回去的路上,她才终于看向慕浅,开口道:你在想什么?
说完之后,慕浅便拖着磕伤的那条腿,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。
电光火石之间,容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难道是
慕浅脚步一顿,拉起裙子一看,脚踝已经红肿了起来。
陆与川听了,眼眸微微一黯,随后还是道:让她进来。
随便你。陆沅说,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而已。爸爸刚刚知道浅浅的身份,他心情应该会很好,所以我犯点小错误,他也不会怪我的。所以,你尽管做你该做的事,我也会继续站在我该站的位置。
如果你不生气,那我有什么立场生气?陆沅说。
至少在她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,只觉得有人正扛着她下楼。
那时候,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,瘦到皮包骨,每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艰难度日。
陆沅蹲在墓前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,才缓缓道妈妈生得可真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