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咬了咬唇,瞪着他看了许久,终于还是又一次弯腰低头,印上了他的唇。
就这么几步路,只是拿个水彩,他却足足去了两分多钟。
慕浅瞬间转头看向他,怎么了?我碰到你刀口了?
这是慕浅也不曾想到的,所以听到这个结果,慕浅一时也有些唏嘘。
霍靳西身上大概没多少力气,身子完全着力在床上,慕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伸到他背心处,却被他压得严严实实,别说替他挠痒痒,连动一下都难。
陆与川正好在此时站起身来,道:既然靳西你身体没有大碍,那就好好休养,我不多打扰了。沅沅,你跟我一起回去吗?
她忙了挺长一段时间,今天难得在家,晚餐过后,一家人便在楼上的小客厅享受亲子时光。
可是她明知道这是个骗人的渣男,最终,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坐上床,一只手被他压在身下,宛若半抱着他。
只是如今,她所期盼的,已经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白首。
慕浅不敢轻易挪动他,只一心等着救护车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