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:来日方长,我会祈愿,如果有幸,希望可以得偿所愿。
在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失眠之后,顾倾尔终于在宅子里睡了一个好觉。
这大概是从前的固有印象,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占据他的脑海。
好在顾倾尔也没有什么出门的需求,每天关门闭户,安静地待在自己的那一间屋子里写东西。
是跟我有关系。傅城予说,我报警抓的人。
顾倾尔脸色难看极了,正要用力重新关上门的时候,傅城予却已经跨进大门,站在了她身前。
好些个跟顾倾尔说得上话的女生借机都凑到了她们寝室,想要八卦八卦这个男人是何方神圣。
下一刻,她捂着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退开,咬牙看着他道:傅城予,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!
在桐城,他尚能与之说得上两句话的也就是傅城予和贺靖忱,还是看在女儿儿子的面子上,如今傅城予已经翻了脸,他唯有将希望寄到贺靖忱身上。
两个人一起走进来,见到病房内的情形,相互对视一眼之后,陆沅快步上前,走到病床边道:倾尔,听说你住院了,我来看看你。手怎么样?做完手术应该没有大碍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