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态度坚决, 孟行悠又在一旁帮腔, 秦千艺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委屈,赵海成一个头两个大, 最后一个电话,把三方的家长都叫到了学校来。
迟砚的复习计划真正实施起来,比白纸黑字更要魔鬼。迟砚严格,孟行悠对自己更严格,每天都在超额完全复习量,每天迟砚打电话催好几次,她才愿意上床睡觉。
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,迟砚低头靠近,一个吻就落了下去。
——对象要搞,学习要好,征服名校,随便考考。
写完一套题的功夫,孟行悠放下笔站起来活动,这时,屋里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两个人都发完誓,本来是个当不得真的孩子气举动,可大家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到秦千艺身上。
没人料到孟行悠在教室直接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说。
既然人都出来了,还是冲他来的,说明人早就盯着好久了,现在跑还有什么用。
薛步平一脸黑线,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:姐, 我叫薛步平。
小区面积不小,都是小洋房独门独栋,迟砚还记得孟行悠家的门牌号,顺着路标找过去,也走了将近半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