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
孟母嘱咐了郑阿姨,每天各种大补汤换着花样做给孟行悠吃,除开一日三餐外,还增加了三次加餐,恨不得把孟行悠当成猪来喂。
迟砚看孟行悠一眼,像是在说:你发挥,我配合。
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,孟行悠轻喘着气,推开迟砚的时候,嘴角带起银丝。
提起往事,孟母目光变得很温柔:你说手好疼,不想学了,我那时候还骂你,说你娇气,只有学习不用功的孩子才会被打手心。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孟行悠没有再说谎的必要,问什么说什么。
我不分手,我死都不会分手的,你打死我吧,打死我能让你消气,你今天就打死我!
孟行悠越哭越大声:我妈让我跟你分手,迟砚我不要分手,我已经很努力学习了,我文科成绩就是提不上去我有什么办法。
孟行悠睡了会儿午觉, 被迟砚的电话叫醒,起床收拾, 三点多就回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