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有没有问清楚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?姨父他怎么可能会——
先前在包间里,他刚跟厉宵说了两句,便被旁人打了岔,虽然如此,但周围还是有人听出了他的意思,只是大概没想到年三十的饭局上还有人问合作的事,明里暗里大概都那他当笑话看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皱起眉来,怎么会这样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握紧了谢婉筠的手,说:小姨,这事容隽不能帮忙,姨父那个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,一向又觉得容隽仗着自己的背景行事作风太过张扬,公司出问题他压力原本就大,你还跟他说让容隽帮忙,这不是火上浇油吗?
乔唯一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,只是道:不用了,我叫了人来接我,我就在这里等。
容隽到底还是被吵醒了,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挪到乔唯一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,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昏昏欲睡。
与她脑海中的一片空白不同,容隽在看见她的瞬间,下意识就是狂喜的。
乔唯一心头满是无奈,静静地与他对视了许久,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姨父刚刚在病房门口。乔唯一说,他没进来吗?
杨安妮嗤笑一声,道:这算哪门子的本事?你要是也跟沈遇有一腿,让他上台不是分分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