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笑了笑,这才接起电话,随即却微微变了脸色。
乔唯一没有猜错,到了第三天,谢婉筠就已经没办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了。
回去的路上,容隽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,乔唯一沉默片刻之后,才道:今天跟甲方吃饭,偶然遇到温师兄,才知道他居然是对方的大老板。我们很久没联络了,所以就坐下来聊了聊近况,出来就遇见你了。
是啊。容隽笑着道,我太太那边的,亲姨父。
杨总,不好意思,我还没有说完。乔唯一打断她,道,在我看来,诚信合作是一件严肃认真的事情,荣阳拿得出医院证明,我们就应该仔细验证医院证明的真伪,必须要将所有的前因后果梳理得清清楚楚,我们才能继续愉快地合作下去。关于这一点,我觉得荣阳应该不会有异议。张秘书,你可以去通知荣阳的负责人了。
乔唯一听了,有些疑惑地道:你下班了?不是说今天要开会吗?
她明明好像已经习惯,却又忽然觉得有些疲惫。
两个人针锋相对,谁也不肯退让,最终演变成又一次的冷战。
容隽只觉得有些可笑,你不要这种时候还想着和稀泥好不好?你也是女人,这样的男人给你你要吗?
得。傅城予耸了耸肩,说,既然如此,我这个工具人可以功成身退了是吧,拜拜。